城市湿地及湿地公园研究现状初探

现代园艺城市湿地及湿地公园研究现状初探

原源，刘秀丽*

北京海淀（北京林业大学，

100091）

摘要：随着城市的扩张与人们对生态环境要求的提高，人工或天然的湿地逐渐与人有了更多接触，如何平衡城市湿地和湿地公

园生态系统与人之间的关系成为当前研究的重点。在阅读国内外相关文献的基础上，总结目前城市湿地及湿地公园的研究现状，

并提出开放性建议，并结合部分案例，探析当下城市湿地出现的问题，为湿地的维护及城市生态环境的改善提供可供参考的解决

方案。关键词：湿地；城市湿地；城市湿地公园；现状

，在现有陆地面积中约占湿地被称为“地球之肾”9%，有调节气候、调蓄水源、净化水体、保护生物多样性等作用[1]，同时还可以作为一种自然资产为经济生产提供帮助[2]。然而人类活动造成了气候变暖，水产养殖、耕地开垦、堤坝建设等都会影响湿地各方面的生态功能，使全世界%以上的湿地生态系统出现了退化，问题的出现反作用于其他生态因素，形成恶性循环[3-7]，此外，产业活动也会使城市湿地成为退化最快的土地类型之一[8]。天然湿地的数量始终有限，城市湿地和城市湿地公园承担了天然湿地的部分功能，二者在优化城市生态环境的同时，还满足了景观和科研上的需求[9]，但城市湿地的研究还远远满足不了城市化发展的

许多需求，基于城市与湿地生态系统保护的迫切需求，

学者都对此展开了研究。

将湿地定义为陆地和域[11]。狭义上《国际生物学计划》

水域之间的过渡区域或生态交错带，特指有湿地特征植物生长的区域[12]，国外有学者对湿地定义的内涵进行讨论和细化，不同国家对于湿地的概念也不尽相同，时间主要集中在20世纪80－90年代[13]。城市湿地的概念在《城市湿地公园设计导则》中有阐述，指符合湿

并分布在城市规划区范地定义、隶属于城市生态系统，

围内的自然、半自然或人工水陆过渡生态系统称为城市湿地[14]。

中将湿地公园的概念定我国《湿地公园设计标准》

义为：“天然或人工形成、具有湿地生态功能和典型特征，以生态保护、科普教育和休闲游憩为主要功能的公

[15]

园绿地”。城市湿地公园则是在其概念基础上在城市规划区的范围内，在类型上分为天然湿地公园和人工湿地公园[16]，湿地在公园中的占比需大于等于50%，同时公园面积不小于50hm2。

综上所述，湿地的概念因时代、国家不同而有差异，国内关于湿地公园的概念相对统一。根据定义，城市湿地公园包含于城市湿地中，只要符合定义，城市湿地的形态与大小是不受的，而城市湿地公园的建设则需要符合标准，且公园考虑到人的使用，在概念里强调了各种功能，尤其是湿地及城市湿地凸显的生态功能。

1.2城市湿地的生物多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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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硕士研究生在读，作者简介：牛茜，女，汉族，河北保定人，研

究方向：环境设计。田（1971-），男，汉族，山东胶南人，博士，教授，研究方向：环境设计。

1城市湿地的研究进展

1.1相关概念的讨论

关于湿地的概念最早由美国鱼类和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于1956年提出，1971年《国际湿地公约》在拉姆萨尔修订完成，其中提到湿地是指“天然或人造、永久

泥炭或暂时之死水或流水、淡水、微咸或咸水沼泽地、

地或水域，包括低潮时水深不超过6m的海水区”，这是关于湿地最早普遍承认的广义概念[10]。我国2021

在此概念的基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湿地保》

并排除了部分生产用水础上强调了湿地的生态效益，

居民自主管理也十果。因此，除了必要的工作人员外，

分重要，要提高居民“主人翁”意识，让各年龄段居民都能够加入社区公园运营之中，“自助自管”模式更能塑造社区“家”概念的归属感与舒适度。4结语

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改变，随着国家的不断完善，人们有足够勇气面对疫情，积极解决疫情带来的问题。以使用者为出发点关注城市社区公园设计，充分考虑人的身体与心理的双

增进民生福祉，为重健康，改善城市居民生活新方式，

今后与新冠肺炎疫情长期共存打好坚实的基础。

（收稿：2022-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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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鸟类为例，湿地可以为各种生物提供栖息环境。知和环境偏好对湿地公园进行评判[37-39]。游憩价值的

评估通常使用差旅成本法，数据主要通过实地发放问气候与环境的变化直接影响其迁徙与繁殖行为，故可

便捷化，湿卷的形式收集，但随着通讯工具的智能化、作为监测湿地环境质量的重要指标[17]。湿地的面积成

为影响鸟类多样性的决定性因素，在湿地能够结合其地公园的游憩价值评价可以通过合法收集用户的手机

数据或使用网络搜索整合来达到目的，在减少人力消他栖息环境的情况下，适当提高景观异质性对于生物

耗的同时，研究者也能对游客的实际需求和相关产业多样性更加有利。湿地恢复形式也对鸟类有影响，但

收支作出评估[40-41]。研究结论并不统一，杨文军等[18]通过研究发现自然湖

1.4人工湿地技术与景观泊物种丰富度最高；LisaH.Elliott等[19]则认为恢复湿地

环境污染是影响湿地最重要的原因。我国由于降物种丰富度高于自然湿地，这归因于水生生物生产力

雨、农业肥料使用、人类日常生活和工业排放，导致废的提升，但也有人认为二者相差不大[20-21]。关于恢复方

使水体中氮含量超标[42-43]，富营水大量进入河湖当中，法，有学者基于SDA法对城市湿地鸟类的栖息地进行

养化造成的水体藻华、氧含量降低等问题严重破坏了恢复来提升湿地生态功能，实验后证明具有较好的应

也可以借助生命周期评估预水体内部的生态平衡。人工湿地指的是湿地内部植物用前景[22]。在远期规划上，

“con-发挥特定功能的废水处理设施，国外通常称为计湿地恢复的实际年限，为湿地恢复的制定提供

它形structedwetland”，是一种有效且简便的去氮方法。帮助[23]。

也可以是天然沼泽，有良式不限，可以是规则式水池，植物也是研究的主要对象，城市湿地的植物为各

好的应用前景。人工湿地在城市地区应用较广，村镇种生物提供栖息环境，植被的丰富度、盖度、高度、生活

受经济与技术支持，通常使用传统工艺来处理污水，但型的多样性等能够促进内部的生物多样性，并增加湿

在国内的推动下，人工湿地在乡村中的应用与推地成为潜在栖息地的概率，林冠的覆盖能力和自然植

广也愈发重要[44-46]。被的占比还影响湿地的恢复程度[24-26]。但湿地内的生物

植物是湿地必不可少的组成，高等植物的根茎叶量应当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防止蚊虫、动植物入侵肆

并与微生物协同固氮，虐及植物的过度生长，从而提升湿地的健康水平[27-28]。可以富集水体中过量的氮与磷，

还可以抑制藻类的生长，提高水体内的含氧量，提升水整体上，湿地植被主要受气候变化影响，水生植物受水

环境质量[47]。因此，提高人工湿地的脱氮能力可以借助位影响[29]。但也有学者发现人为活动对城市湿地的植

可以通过合理选择水生被有正向的作用[30]。植物来优化，甚至有学者指出，

植物为根际微生物创造合适环境，以弥补其他植物枯1.3城市湿地生态监测

萎时期的不足[48]。脱氮过程中，基质为植物提供营养、生态功能是湿地或其他生态系统最主要的功能，

李朝明等[49]在研过滤，并为各种微生物提供生存空间，在保护自然生态、为未来谋福祉的前提下，有学者提

究中发现火山岩与玉米秸秆基质的脱氮效果较好，可出了生态系统服务功能这一说法，尽管对其概念尚未

能与丰富的孔洞及基质分解过程中产生的化学物质有有统一的界定，但基本着眼于过程、产品、效益3个方

关。湿地内的碳氮比影响脱氮效率，也可以通过优化面[31]。

湿地的处理基质解决，Jiang等[50]总结出低碳氮比湿地研究显示，在世界范围内受破坏最严重的湿地主

可在其中加入生物炭、稻草、牡蛎壳等，还发现调和黄要位于海口与河湖处，国内部分地区相关湿地的退化

铁矿和碱改性稻壳也能够提高低碳氮比，可用于人工率都在50%以上[32-34]。为了从多角度为城市湿地生态

湿地去氮。此外，湿地类型也影响脱氮结果，一般垂直修复提供数据支撑，湿地退化监测便是其中一个切入

点，国内有学者对城市滨海湿地退化情况进行可视化分析，有针对性地评估探究当地湿地的普遍变化过程，并用生态服务功能评估不同时期下的价值侧重，横向上形成了更全面的动态变化监测方法[35]。在时间跨度上，湿地监测年限普遍较短，数据不利于分析动态连续

借助大量数据源变化，也有人将观察时间尽可能延长，

开发出新的湿地退化指数，从水文、土壤、植被3个角度评估湿地的退化程度[36]。游憩休闲也是生态服务功能的对象之一，多用于尺度相对较小的地块研究[31]。如从游憩价值角度对公园进行合理评估，挖掘出其实际使用价值和隐藏的休闲娱乐价值，或借助游客主观感图1伦敦湿地中心导览图（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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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工景观与自然融为潜流湿地比较稳定[51]。时使用原木、毛毡等自然材料，

一体。距离鸟类较近的建筑还会使用植物进行覆盖或城市中人工湿地也承担着美学功能，主要表现在

搭配不进行特殊处理，例如泥地区域砌筑在土壁中的崖沙燕植物景观的改造，但目前普遍存在植物种类少、

合理等现象。生物多样性的匮乏也导致人工湿地去污观测点。

为了提升游客的游玩体验，与伦敦湿地公园合作能力的下降，故应当多选择适用于人工湿地的乡土植

的野禽与湿地基金会（TheWildfowl&WetlandsTrust）物，根据观赏季节的不同进行合理搭配，并根据不同功

专门开设了官方网站，网站内容涉及生物、景观、艺术能需求选用合适的处理系统[52-55]。此外，可以借助景观

等多个领域，并提供各种实用功能。在不同季节，官网评价法对人工湿地的整体质量进行考察，例如Zhang

会对当下湿地公园可开展的活动进行宣传，并提供活等[56]搭建的AHP-TOPSIS景观评价模型，从技术、生物

动手册的下载，除了为儿童提供每周惊奇日，成人也可多样性、景观功能等6个指标展开评价，模型还可用于

公园分段式的活动安排以进行园艺、摄影、参与课程，其他绿地景观。优秀公园案例能够为设计者打开思路，

和网络工具的灵活应用有效地普及和传播了知识。国内比较成功的城市人工湿地案例有奥林匹克森林公

2.2实地分析——园、成都活水公园等。—济南华山历史文化湿地公园

济南华山历史文化湿地公园位于济南市历城区，2城市湿地案例分析

集商总面积约6.2km2，是一个以历史名山华山为主体，——伦敦湿地公园2.1典型案例分析—业、文化宣传、游憩休闲为一体的城市湿地公园。公园伦敦湿地公园位于泰晤士河旁，总面积约

整体分为4个功能区，历史文化区位于公园南侧，文化42.3hm2，是世界上第一个位于市中心的湿地公园。公

展示节点主要集中于此；东侧为山林文娱区，场地内设园前身为蓄水库，当时有动物栖息和鸟类在此迁徙越

置沙滩、剧场等功能性强的活动空间，提高居民的活动冬，所以伦敦湿地公园在设计建设之初的目标是能最

参与性，满足其游览需求；北部生态湿地区向游客展示大限度地为湿地生物提供繁衍机会。

丰富多样的生态群落；西侧城市水岸区设置集散广场公园囊括了湿地的大部分类型，由主湖区、牧草沼

与滨水开放空间，与城市形成衔接和过渡。泥地和2个用于蓄水和保护的潟湖泽区、芦苇沼泽区、

公园为城市的蓄洪排洪作出了贡献。华山作为公区等6个区域组成，以此为不同的生物提供合适的栖

共园林最早可追溯于唐宋时期，彼时华山与鹊山湖作憩环境（见图1）。公园内使用缓坡入水的自然式驳岸

为济南城北郊公众游玩的主要去处，山湖相依成为城和复杂的沟渠网，使湿地在水位变化时能够形成精致

市名胜；到金元时，小清河的修建使鹊山湖面积减小，而丰富的景观[57]，并有利于池底微生物与动物的活动。

附近村从而变为土地[58]。所以华山周边地势相对低洼，为了尽量减少人对于生物的干扰，公园在道路排

庄在降雨量大时容易受灾；公园在基址上进一步挖掘布、动静分区和设施布局上都作了考虑。全园道路仅

土方蓄水成湖，设立自然驳岸，湖泊湿地可进行蓄洪缓在西部与南部分布，入园后道路宽度基本为2~3m，宽

冲，可承载标准及超标准洪水，减小小清河一带排洪压度的缩小除了可以近距离接触自然和生物以外，也能

力。湖泊低于控制水位时，则利用小清河或华山水厂再起到分散和缓冲人流的作用，避免拥挤，通过蜿蜒的园

生水进行生态补水，以恢复其功能，形成区域内的良性路设计和身旁郁郁葱葱的植物，使游客在欣赏景色时

循环。无意识地完成分流行为。为了保证最佳的观赏效果，

由于古时华山为济南名景“齐烟九点”的组成部公园西北部的游览路线仅在夏季进行开放，给内部栖

分，是泉城风貌带的重要内容，所以在宏观布局方面，息环境的恢复提供充足的时间。

华山湿地公园具有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景观上能分园内最为明显的动静分隔处理位于南部，设计水

别和南部千佛山、北部黄河及鹊山形成轴线。为了符使游客系时，在公园入口处预留出一人工湖形成屏障，

形合主题，湿地公园的设计满足古典园林的布局方式，将停车场与喧闹的步行进入中心，小湖横向连接水道，

成池中有岛的山水格局，水边道路衔接也以各式石拱儿童活动区同内部的自然区域分隔开。入口的游客活

桥为主，凸显古色。动中心四面围绕建筑，为游客提供医疗、餐饮、咨询等

植物群落配置方式主要是乔-灌或乔-草，以园大部分社交行为集服务；广场周边设有桌椅用于交谈，

内重点历史文化区为例，其最常用的乔木是国槐、绦柳中在这里。南部与西部路线也形成动静对比，南部设

与银杏，国槐的种植形式包括孤植和与群植，群植在植有水处理科普室、影片阅览室、雨水花园和屋顶花园，

物丰富的群落当中通常体量较大，作为背景使用，单一可开展各类学习活动，西部则主要进行游憩和观察。

成林时体量不一，主要营造郁郁葱葱之感；绦柳主要行公园越向核心区域越接近自然形态，内部的建筑少且

植于滨水道路两旁与邻水观赏区域，与水色相映成趣；分散，主要用作观鸟场所，成为聚集游人的节点，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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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也可借鉴科在群落中丰富天际线，银杏可为园内提供秋景，也用于或者垃圾，及时清理修缮各种设备等，

研数据对管理及时作出调整，还可以借助智慧园华不注广场形成矩阵。群落中一些乔木用来丰富季相

收集与分析，从而形成如紫叶李、西府海棠、碧桃、林对城市湿地进行数据的监测、景观，以蔷薇科植物为主，

杏等，也包括黄栌、元宝枫、栾树等色叶乔木。灌木常见统筹管理方案，促进人与自然的互动。

增强人民归属感3.3挖掘城市湿地文化或教育内涵，的有黄杨与红叶石楠，修剪成大小不一的球状或绿篱

文化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它不仅可以凝聚人形成层次；观赏草本种类较少，包括芒草、金光菊、天人

心，增强人民的文化自信与归属感，也可以吸引外来游菊等。与外部相比，道观华阳宫内植物整体特色更加

客。自然见证了人类社会的发展历史，人类也凭借自突出，入口宫门周围以草坪为主，两侧植有整型小蜡与

道观内以然景观或为其赋予美好的含义，从而形成富有当地特油松，使草坪、建筑和植物形成整齐统一感，

色的文化。配以古松柏为主体进行列植或对植，营造肃穆的氛围，

石榴，以及古典园林中常用的腊城市内人们往往难以接触自然，同时也忽略了城具有宗教含义的银杏、

市所具备的文化特征，湿地环境是完整性相对较强的梧桐、丁香以及竹类，梅、玉兰、柿树、使观内带有丰富

自然，能愉悦游人心情，也可以作为传递文化的媒介使的文化意趣。由核心景点向外逐渐增加灌木球、绿篱

打造主用。对于城市湿地，可以挖掘其中的文化内涵，或植物新品种，形成从古至今的过渡。水生植物的选

基础设施开展相关活动，题文化，结合湿地内的植物、用是以芦苇大量片植于水岸，并配以耐湿灌木状旱柳，

提高游人的游园乐趣。如文化特征不强，则可以充分并偶植千屈菜；荷花于水中片植，同时起到观赏和净化

发挥湿地的科普教育功能，利用讲解、标识牌、实地观水质的作用。

看等方法了解自然湿地和人工湿地的系统运作机制、华山历史文化湿地公园功能多样，历史底蕴丰厚，

生物行为、群落演替等相关知识，潜移默化地影响并丰具有一定的发展潜力，但目前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如公

富当地人的精神世界。园面积很大，但游路两旁少有座椅供人休息，除华阳宫

诗画表达缺乏适当的科普，外，关于华山的历史故事、4结语

次入口处无直观的园区导览图，基础设施建设不足，在城市湿地是城市生态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而生文化宣传方面有欠缺，生态和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也态是城市湿地的基底，它承担着改善城市环境质量、丰鲜有介绍。城富城市景观、为城市生物提供栖息地等一系列作用，

市湿地公园在此基础上还承担了更多与人互动的功3国内城市湿地公园营造建议

应当同时注重注意人与其他生物的关能。所以在城市湿地公园的建设过程中，3.1注重城市湿地美学价值，

生态与美学功能，并配备完善且全面的基础设施和服系

从各个务，并与当地的历史文化相结合凸显城市特色，研究表明，人们更倾向于接近并保护富有美感的

方面提升湿地公园的使用体验和价值。湿地环境[59]。国内城市湿地公园的设计往往千篇一律，

（收稿：2022-09-29）缺乏美感，公园内游人的行走、交谈、呼喊等行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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