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生态学视野下课堂生态问题的探讨

２００８年３月　第９卷第１期　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Ｔｉａｎｊｉｎ　Ｎｏｒｍ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Ｅｌｅｍｅｎｔａｒｙ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Ｅｄｉｔｉｏｎ）　Ｍａｒ．２０ｏ８　Ｖｏ１．９　Ｎｏ．１　教育生态学视野下课堂生态问题的探讨　姚庆春，易申君　（江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江西南宁３３００２２）　摘所致。　要：当前我国的教育生态面临着诸多问题，这些问题普遍存在于从宏观到微观的各个层面，也凸显　在教育的“终端”——课堂生态中。从教育生态学的角度来看，问题的主要根源是教育生态位的全方位重叠　关键词：教育生态学；课堂生态；探讨　中图分类号：Ｇ６３０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９—７２２８（２００８）Ｏ１—００５３—０５　教育生态学是一门新兴的边缘学科，它从生态　教育生态学（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ｌ　ｅｃｏｌｏｇｙ）这一术语最早是由　美国哥伦比亚师范学院院长劳伦斯・克雷明（Ｌａｗ－　Ｆｅｎｃｅ　Ｃｒｅｍｉｎ）于１９７６年在《公共教育》一书中提出　来的。教育生态学依据生态学原理，特别是生态系　统、生态平衡以及协同进化等原理与机制，研究各　种教育现象及其成因，进而掌握教育发展规律，揭　示教育发展的趋势和方向。简言之，教育生态学是　研究教育与周围生态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的规律　和机理的。¨　作为一门新兴的教育边缘学科，教育　生态学的出现给我们提供了一种重新审视教育的　思维方式，让我们得以从生态学的角度去关注教育　学的角度来分析教育领域的问题和现象，为我们重　新审视教育问题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从教育生　态学的角度来看，当前我国的教育生态面临着诸多　问题，这些问题普遍存在于从宏观到微观的各个层　面。这些问题的存在，制约着我国教育质量的提　高，其负面作用是显而易见的。从生态学的观点来　讲，教育的“终端”——课堂这一教育微观小生态　环境能否平衡健康发展，直接影响着我国教育的未　来前景。　一、教育生态学的内涵　问题，关注人的生命。显然，教育生态学的这种关　生态学原本是生物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它真正　引起人们的普遍重视是在２０世纪６０年代。１９６２　年，美国女海洋生物学家Ｒ・卡逊出版了《寂静的　春天》一书，书中对人类在工业化过程中不顾环境　恶化，导致生态失衡的严重后果提出警告，认为人　类必须与其他生物共同分享地球，与自然建立合理　的协调与平衡，才能维持其健康生存。现代生态学　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共进，着眼于解决环境、资源　和发展问题，其核心是环境问题。教育生态学是教　育学与生态学相互渗透而形成的一门边缘学科。　收稿日期：２００７—１２一Ｏｌ　注最终要体现在教育的“终端”——课堂教学上。　二、生态位理论与教育生态位原理　生态位理论。Ｗｈｉｔｔａｋｅｒ（１９７５）认为，生态位是　指每个物种在群落中的时间、空间位置及其机能关　系，或者说群落内一个物种与其他物种的相对位　置。通俗地讲，生态位就是生物在漫长的进化过程　中形成的，在一定时间和空间拥有稳定的生存资源　（食物、栖息地等），进而获得最大生存优势的特定　的生态定位。生态位的形成减轻了不同物种之间　作者简介：姚庆春，女，１９７３年出生，江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恶性的竞争，使不同物种能更加有效地利用自然资　由于升学的压力，学生之间的竞争行为演化为相互　源，从而都可获得比较生存优势，这是自然界各种　排斥，失当竞争引起课堂群体生态失衡。其四，危　生物欣欣向荣、共同发展的原因所在。与生态位相　险的“花盆效应”。花盆是一个半自然半人工的小　关联的是竞争排斥原理和资源分享的问题。功能　生境，在空间上有局限性，还要人为地为之创造适　强大的生态系统如天然林，其物种的生态位往往具　宜的环境。同样地，封闭、半封闭的教育群体或教　有多层级结构，生态位的合理归位，有利于形成各　育系统，使学生脱离现实生活，从书本到书本也会　自的比较优势。反之，如果复合生态系统中各子系　产生局部生态环境效应。“花盆效应”削弱了课堂　统生态位高度重叠，则会导致系统结构和功能的实　生态个体和群体的创造性、求异思维能力、生存　质性破缺，系统内大部分的单元将因此失去比较发　能力，泯灭了实践精神，导致肤浅、狭隘、僵化、　展优势，从而严重制约整个系统的发展与进步。为　封闭。其五，超耐度的生态空间环境。表现为班级　此，发展生态位的差异化，是充分体现和发挥系统　规模越大，空间越拥挤，群体生理与心理压力增加，　内单元最大比较优势、形成单元互补和生态系统整　个体感觉烦躁，相互间的摩擦、攻击性行为增　体功能升级的必要条件。　加。　笔者曾在中学执教多年，对当今课堂生态中　教育生态位原理。如今，生态位理论已经在包　所存在问题的广泛性和严峻Ｉ生深有同感。　括教育在内的多个领域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当它介　入到教育，就形成了教育生态位原理。从宏观生态　四、我国目前课堂生态问题的根源及　角度看，在整个社会复合生态系统中，教育对其它　负面影响　社会各子系统有促进作用，教育本身也需要有一定　直面当今中小学课堂生态中存在的诸多问题，　的能量输人，与其它系统共存，彼此间应有恰当的　究其根源可以从多角度、多层面进行分析。这当中　能量分配比例，这里就有竞争、排斥的问题。同样，　的影响因子既有学校的，也有社会的；既有制度层　在教育生态系统内部，在高等教育、普通教育、职业　面的，也有操作层面的；既有现实的，也有历史的。　教育、成人教育诸系统之间，也存在着彼此竞争和　然而，如果我们以教育生态学的基本原理来审视这　排斥的关系。　２　教育的微观生态则是以学校中的个　些问题，就会发现课堂生态中这些疾患的产生与存　体——受教育者为中心，每个学生个体在班级这个　在，与我国教育系统中生态位的全方位重叠现象密　微观生态环境中，都有自己相应的生态位。在同一　切相关。教育生态位的全方位重叠，不仅从宏观层　生态位中的竞争体现主动进取精神，起鼓舞斗志、　面上降低了教育的整体质量，在微观层面上，更是　激励向上之作用，但竞争、排斥也有其消极影响。　造成当前课堂生态失衡的重要原因。　这些影响要视情境具体分析。　以我国的学校教育为例，教育部对从小学到大　三、我国当今课堂生态中存在的问题　学教育的教学计划、教学大纲、教学内容、教材版　本、教师培养等方面都作出了严格的规定。在全国　对于当今我国中小学课堂的情形，汪霞教授曾　不同地区实行的是整齐划一的教育，培养出的人才　从生态学的角度衡量，提出当今课堂存在的疾患足　具有相同的知识背景、能力倾向、思维模式，甚至连　以令人警醒，坦言即便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亦不为　知识与能力缺陷都大同小异，并且现在这种教育、　过。她在《一种后现代课堂观：关注课堂生态》一文　管理模式正在向硕士、博士教育阶段延伸。教育生　中，从自身多次到中小学听课、调研的所见所闻中　态系统的根本功能是培养人才，然而通过这种　选取、列举了几个典型案例，并由此透视、分析中　培养出来的人才无论在知识、能力、思维模式，还是　小学课堂生态方面存在的几个严重问题：其一，课　就业取向、发展目标等方面的生态位全方位重　堂教学生态中的教师行为：霸权与控制。课堂既缺　叠。　这种现象无疑地严重制约着我国人力资源水　乏平等对话，也没有经验共享，学生更不可能发现　平的进一步提升，整体抑制了国家和民族的创新与　自我。其二，课堂教学生态中学生的行为：从众与　发展能力，是一种典型的数量增长型、而非质量发　退缩。表现为在充满霸权和控制的课堂中，多数学　展型的教育模式。　生懒于思考，思维性尤其是批判性较差，喜欢　在这种僵化的下，虽说教育改革一直在推　“随大流”，人云亦云。其三，失衡的课堂群体生态。　行，然而大多数地方的教育并没有形成自己的特　５４　维普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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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没有形成各自的比较优势：教学大纲、教材（包　括教参）、教学内容等方面的相对固定性，教育评　成各具特色的教育体系相比，我们的教育实在是到　了非改不可的地步了。目前中小学正在进行的基　估模式的单一化，使得在课堂教学中，教师无形中　础课程改革，可望逐步扭转这种被动的局面，但高　等教育的改革显得畏缩不前、无所作为。因此，研　成了知识的化身，再加上我国尊师重教的传统，所　有这些，铸就了课堂中教师无可动摇的权威性。教　师对这种权威性如果缺乏理性的认识，运用不当甚　至随意滥用时，其课堂行为即表现为霸权与控制。　而学生课堂行为的从众与退缩，恰恰就是对教师这　种霸权行为的消极反馈。在一个没有平等对话，充　满霸权与控制，缺乏安全感和激励氛围的课堂中，　学生个体的主体精神得不到张扬，求异思维受到抑　制，这也就是司空见惯的课堂常态了。另外，值得　注意的是，由于生态位重叠所导致的恶性竞争，在　课堂中往往造成群体生态失衡。学生之间为求达　到、凸显各自在学业上的“顶端优势”，个体在努力　争取自身发展的同时，还往往有意排斥、阻挠同层　级生态位中其他个体的发展，表现为越到高年级，　学生个体之间的信息流量越小，群落内部的协同作　用趋势减退，个体生态位的宽度（群落中一个物种　所能利用的各种资源的总和的幅度）被人为地窄化　了，使得处在类似于“花盆”小生境中，原本就相对　脆弱的课堂生态系统功能更加弱化。　生态位的重叠加剧了恶性竞争，虚耗了’教育资　源——随着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优质教育资源的　稀缺和不合理配置，与人们对它的强烈需求所形成　的矛盾，导致了愈演愈烈的择校热。据媒体相关资　料显示：一些省属重点中学开出的择校费动辄上万　元，并由此引发出教育界的一些惟钱是图的怪现　象。这些问题如果长期得不到解决，在整个宏观教　育生态环境的消极作用下，课堂生态的优化和改善　就只能成为一种理想。而缺少和谐的课堂生态，势　必将给受教育个体和群体的身心发展埋下无穷的　隐患——学习效能的低下，创造力和批判精神的缺　乏；有效心理健康教育的缺失导致心理问题的增　多，学习个体的主体性得不到重视；民主、自由、协　作、共享意识的淡薄等等，从而导致教育质量的不　尽人意，社会对学生知识才能的整体评价不高。对　此，如不加大教育改革的力度，尽力改善课堂生态，　那么，在后现代社会的全球化竞争中，在人力资源　的开发和利用方面，我们将丧失掉后发优势。　五、改善课堂生态的途径探讨　与美国各个州负责管理地方教育，可以形　究教育生态位原理的核心意义，从微观方面说，就　在于正确处理好课堂生态中的竞争与协同进化的　关系，以期改善和优化课堂生态环境。　（一）多元智能理论为改善课堂生态提供了新　视野　在当今这个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以人为　本的观念逐渐深入人心。教育作为培养人的事业，　在现代教育的视界中，理应更多地关注人，关注人　的发展和生命质量。对此，教育理论界早已形成共　识。当前我国开展的课程改革，标志着教育改革已　从宏观进入到微观层次。在如何优化教育模式，改　进教学方法和推动教育方式的变革方面，加德纳的　多元智能理论体现了与时俱进的时代精神，该理论　为我国整体教育改革的实践（宏观层面）以及课堂　生态的改善（微观层面）开辟了新的视角。　众所周知，几百年来，现代教育是以智育为中　心，传统智力理论是以语言能力和数理逻辑能力为　中心能力打造出来的。因而围绕语言和数理逻辑　的测验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评判智力高低的主要　手段。一旦成为施测对象，学生很可能就此被贴上　智商（ＩＱ）等级的标签，影响其今后的发展。这种一　元智力观对教育的直接影响，就是导致培养语言和　数理逻辑能力成为课堂教学的轴心并成为评判学　生学业成败的主要依据。在这种智力观下，许多学　生成为失败者。前文提到的课堂生态中个体的从　众心理、思维的性不强等问题，很大程度上是　源于教育评价价值取向的单一化。学生害怕出错，　不敢发表的见解，一旦其思维的积极性和求异　性受挫，势必懒于思维，人云亦云。这种教学评价　的单一化价值取向，在教育生态学的观照中，就成　了影响课堂生态功能的因子。传统智力理论　关注的是“你的智商有多高”，用的是典型的线性　思维方式审视学生，统一标准的ＩＱ等级标签，使一　个群落（如班级）的所有个体被迫挤在同一层级生　态位上，而这些个体原本是有着很大差异的。这就　好比自然界中的一口池塘，当它达到一定的水深时　可以“青、草、鲢、鳙”综合放养，四种鱼儿各得其所，　依其所生存的水层的深浅各有各的生态位。然而，　如果强行将四种鱼放在很浅的水田里，所有鱼都浮　５５　维普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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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水面上，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因为任何生态系统　中的生物，在没有适宜自身生态位的生态环境中都　难以顺利地生存。学校教育这一生态系统也不例　外，因而“低能儿”也就理所当然地被学校教育淘汰　出局。　与传统“一元智力观”不同，多元智能理论则认　为每个人除了语言和数理逻辑智能以外，至少还有　其他五种智能——“空间智能”、“音乐智能”、“人　际智能”、“内省智能”、“身体运动智能”等。它关　注的问题是：“你的智能类型是什么？”认为学生的　智能无高低之分，只有智能倾向的不同和强弱的差　别。因此，“多元智能”理论主张，评价一个学生应　该从多元的角度，发现学生的智能所长，通过适当　的教育强化他的长处，促进各种智能协调发展，达　到提高学生整体素质的目的。如果从教育生态学　的角度加以分析，我们会发现多元智能理论所倡导　的理想教育状态与教育生态位原理所推崇的合理　平衡的教育生态在许多方面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　今天我们国家的教育要从精英化走向大众化，非常　有必要学习和借鉴像“多元智能”这样的现代教育　理论和实践，使每一名学生——无论是所谓“聪明”　的还是“愚笨”的，无论是城市的还是农村的，都能　获得尽情施展其才能的机会；教育要由“发现和选　拔适合教育的儿童”转变为“创造适合每一名儿童　的教育”。　在多元智能理论的观照下，学生的主　体性得到了极大的尊重——由于智能无贵贱之分，　只有倾向和强弱之别，智能的多元化为课堂中个体　生态位的差异性做了最好的注脚：教育生态系统内　群落中个体的生态位本来就应该呈现多层次　度结构。因此，在现代教育中，首要的一件事就是　为每个孩子找准其最有潜力的智能类型，如同课堂　生态中个体都有自己适当的生态定位（当然这并不　等于说学生个体的生态位只取决于其智能）。对智　能类型差异性的尊重，如意识到爱因斯坦和迈克　尔・乔丹，各有各的聪明才智。对自我智能的信　心，使得在此基础之上形成的课堂生态群落生机盎　然，呈现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多姿多彩的局面。　（二）利用“因子定律”，营造和谐的课堂生　态环境　生态学上所谓的“因子”是指达到或超过　生物耐受限度的因子。教育生态学中的“因子　定律”源于李比希（Ｌｉｅｂｉｇ）的研究：１８４０年李比希　在研究矿质营养与植物的生长关系时发现，当植物　５６　所需的营养供应量降低到该植物最小需求量以下　时，该种矿质营养就会这种植物的生长，即使　其它矿质营养供应再充足，也不会提高作物的产　量。这一原理运用到教育领域，就成了教育生态学　中的“因子定律”。…在教育生态学中，教师和　学生、物理环境、规范环境等各种生态因子都可以　成为因子。所幸，教育生态系统中的有机体，　（即作为生态主体的教师和学生）并不仅仅是具有　适应机制，也能主动地创造条件，变因子为非　因子。虽说影响课堂教学的生态因子很多，然　而通过对照２０世纪７０年代邓金、彼得尔提出的课　堂教学变量模式，再结合当前的课堂生态进行分　析，笔者以为，当前课堂生态因子中的主导因子应　该是教师的教学理念、学生的学习态度和社区环　境。因而，要使课堂生态得以改善，资源得以充分　利用，就必须营造和谐的课堂生态环境。具体而　言，就是要调动教学双方的主观能动性，变因　子为非因子。　一方面，教师不能再固守落后的传统教学理　念，仍然立足学科知识本位，而应该变完全掌控的　“一言堂”为“平等对话”。正如被压迫者教育学的　领军人物弗莱雷所说：“没有了对话，就没有了交　流，没有了交流，也就没有了真正的教育。”“对话不　可能发生在想要对世界进行命名与不希望这种命　名的人之间，即不可能发生在否认人具有说出他们　的词语的权利的人与说话权利被否认的人之　间。”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在《教育——财富蕴　藏在其中》中指出：“通过对话和各自阐述自己理由　进行争论，这是２１世纪教育需要的一种手段。”实　际上，实现课堂平等对话的意义还不止于此，对话　促成互动，消解了权威性，因而，有利于培养民主、　安全、协作、共享的课堂氛围，这也是营造和谐共存　的课堂小生境应有的题中之义。　另一方面，要尽力实现教学过程和手段的灵活　性，以此改变学生消极应对，懒于思维的学习态度。　比如说，利用网络资源。当今信息时代，网络资源　极其丰富，而不断更新的网络技术也为人的发展提　供了良好的生态环境支持。在课堂教学中创设问　题情境，使学生于课堂内外以小组为生态单元利用　网络搜集相关资料，形成观点后在班上陈述各组对　问题的见解和理由。在此种方式下，保证适度时　间，单元中的个体得以充分参与，其主体性得到尊　重，学习积极性也自然能够提高。另外，在创设问　维普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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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情境时可以考虑多个主题，遵循需求性原则。个　体可以根据其个性需求和能力倾向建立任务单元　小组，这样，各单元完成任务后，可以在一定的时空　内共享彼此的学习成果，从而达成生态学意义上协　同进化之目的。同时，网络会转变群体中个体的观　念——当信息丰富到像空气、阳光一样多时，个体　便会改变保守心态，倾向于采取合作（协同作用）的　双赢方式，共享资源。如前文所述，从教育生态学　的观点看，课堂是一个花盆式半人工半自然的小生　态环境，它具有相对的封闭性和狭隘性，一定程度　主、宽容的氛围也能通过各种渠道对课堂生态产生　良好的影响，使其呈现和谐、繁荣的态势。　［参考文献］　［１］吴鼎福，诸文蔚．教育生态学［Ｍ］．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　２０ｏ０．　［２］张录强．生态位理论及其综合应用［Ｊ］．中学生物学，２００５　（７）．　［３］钟启泉等编著．视角下的教育理论与思潮［Ｍ］　北京：　教育科学出版社，２００４．　［４］刘原．“素质教育的最好诠释”——“多元智能理论”［Ｊ］．北　京教育，２００２（４）．　上不利于教育生态功能的发挥，但知识的网络分布　无疑为人类创造了一个外化的大脑，它的无限丰富　［５］保罗・弗莱雷著，顾建新等译．被压迫者教育学［Ｍ］，上　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１．　多彩的信息资源，能极大地激发个体的学习动机。　因此，在当前乃至未来的课堂教学中，网络注定会　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而网络时代自由、平等、民　［责任编辑：崔一心］　Ｄｉｓｃｕｓｓｉｏｎｓ　ｏｎ　ｔｈｅ　Ｃｌａｓｓ　Ｅｃｏｌｏｇｙ　ｉｎ　ｔｈｅ　Ｐｅｒｓｐｅｃｔｉｖｅ　ｏｆ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ｌ　Ｅｃｏｌｏｇｙ　ＹＡＯ　Ｑｉｎｇｃｈｕｎ，ＹＩ　Ｓｈｅｎｊｕｎ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ｏｆ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Ｊｉａｎｇｘｉ　Ｎｏｒｍａｌ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Ｎａｎｎｉ￣Ｊｉａｎｇｘｉ　３３００２２，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Ｎｏｗａｄａｙｓ　ｔｈｅｒｅ　ａｒｅ　ｌｏｔｓ　ｏｆ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　ｉｎ　Ｃｈｉｎａ￣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ｌ　ｅｃｏｌｏｇｙ，ｗｈｉｃｈ　ｅｘｉｓｔ　ｕｎｉｖｅｒｓａｌｌｙ　ａｔ　ｂｏｔｈ　ｍａｃｒｏｓｃｏｐｉｃ　ａｎｄ　ｍｉｃｒｏｓｃｏｐｉｃ　ｌｅｖｅｌｓ，ａｎｄ　ｔｈｉｓ　ｐｈｅｎｏｍｅｎｏｎ　ｏｂｖｉｏｕｓｌｙ　ｅｘｉｓｔｓ　ｉｎ　ｃｌａｓｓ　ｅｃｏｌｏｇｙ　ａｓ　ｗｅｌ１．Ｉｎ　ｔｈｅ　ｐｅｒｓｐｅｃ－　ｔｉｖｅ　ｏｆ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ｌ　ｅｃｏｌｏｇｙ，ｔｈｅｓｅ　ｐｒｏｂｌｅｍｓ　ｍａｉｎｌｙ　ｏｒｉｇｉｎａｔｅ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ｌ　ｎｉｃｈｅ　ｏｖｅｒｌａｐ．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ｌ　ｅｃｏｌｏｇｙ；ｃｌａｓｓ　ｅｃｏｌｏｇｙ；ｄｉｓｃｕｓｓｉｏｎ　；　儿童健康关爱基金启动　儿童心理救助受到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