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教学文化”的概念与要义——面向中小学又不止中小学

教育广角试论“教学文化”的概念与要义——面向中小学又不止中小学翁乾明（教育部福建师大基础教育课程研究中心，福建福州350007）摘要“教学文化”，就是关于教学的默认系统，也是一种集体人格。即：从教师“教什么”“为何教”“如何教”，学生“学什么”“为何学”“怎么学”，领导“管什么”“为何管”“如何管”等方面所形成的默认系统，进而沉积为师生的“集体人格”。其主要内容无形的精神价值和有形的生活（行为）方式。“教学文化”建设存在着“人化”与“化人”的两大过程。优秀的“教学文化”有十个要义：超越功利，内涵深厚，价值坚守，富有趣味，心态积极，言说美妙，节奏感强，关注教养，制度保证，师生敬业。关键词教学文化；默认系统；集体人格；十大要义；公共人生一高校对“教学文化”展开了广泛、深入、持久的讨论，达成了许多有益的共识，对于扭转高校重科研、轻教学的倾向，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相比之下，在中小学对“教学文化”的关注就少得多。许多地方依然是“素质教育轰轰烈烈，应试教育扎扎实实”，这与忽视“教学文化”建设不无关系。实际上，在应试氛围之下，相当比例的中小学，迫于各方面的压力，在教学方面已经明显出现了：目标短视化，评价单一化，方法形式化，流程繁琐化，价值空洞化，情感冷漠化，知行化，教研表面化，管理刻板化等现象，这自然导致了“教学文化”品质的滑坡。照此发展下去，我们的学校，就无法大面积地培养出文质彬彬、富有教养、责任感强的现代公民，也很难涌现出能够站在科技前沿、引领世界潮流的杰出人才。教学文化涉及两大方面，一是说法，二是做法。有了振奋人心的好说法（思想、理念、精神、价值等），就会很好地“外塑形象，内聚人心”，为师生的教与学指明了方向；有了行之有效的好做法（行为、举措、套路、制度等），就能把上述好的“说法”落实到行动中去。比如，案例教学法、问题导向法等等，都可以支持学生学会学习，很好地体现自主、合作、探究的理念，并养成教与学、知与行的好习惯。总之，健康而先进的“教学文化”，对于优化教与学的品质，提升个人素质与办学质量，都具有极大的意义。人类正从IT时代走向DT时代。IT时代是以自我管理、自我控制为主；而DT时代，是以服务大众、激发生产力为主。既然要服务大众，那么“情商”就会变得格外重要，要让大家都舒服，谋求让顾客、合作伙伴和自己“三赢”的局面；既然要激发生产力，那么“创意”就会变得格外重要，需要的是对于“不确定”事件的处理能力，而不是对“确定”知识的记忆能力。可见，飞速发展的时代，对人的素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顺应时代大趋势的“教学文化”，要能体现出：对于学生学习主体地位的尊重，对师生良好教学体验的珍视，对健康积极的情感态度的涵养，对于社会责任与使命的强调，富有建设性的师生关系的建立，对于热爱教学与临场创造的提倡，对于学生个体差异的关照，对于日益盛行的工具理性的警觉，对于知识世界与生活世界联系的关注，对于教学中典型案例的利用，对于作为人的灵性与智慧的强调，对于抵抗挫折打击之毅力的，对于未来公民素质提升的重视，对于自主、合作、探究方向的坚持，对于当前质量与长远质量的兼顾，对于未来潜在的发展机会的把握，如此等等。教学文化的建设，包含着“人化”与“化人”两大过程。所谓“人化”，就是按照人的良好愿望，去改造外部世界，赋予对象物以特定意义的过程。由于“人化”，才会产生出关于教学的各种想法、做法、习惯与制度，当然也包括了在“人化”过程中所留下的物质形态（物质文化）。从文化建设的角度看，这想法、做法、习惯与制度，必须能凝聚正能量、体现精气神，具有很高的教化价值。而所谓“化人”，就是经过“人化”所形成的有价值的东西（如想法与做法、习惯与制度），又反过来教化人、濡化人、转化人，使人越来越像人。比如，潜能的开发，灵性的点化，个性的优化、气质的涵养、品格的提升、知识的融通、能力的增长等等。“人化”与“化人”的过程是双向互动的，“人化”是为了更2020·11􀁱􀂇􀁽

教育广角好地“化人”，“化人”也是为了更好地“人化”。

二

关于“教学文化”，高校也没有形成一致定义，不

同专家有不同研究的角度。比如，文化学、教学论、生

存论、方的角度，主体性、人文性、系统性、未来

性、全面性的角度，还有教学生态、教育使命、发生机

制、作用原理、哲学思辨等角度，也都形成了许多建设

性的成果。但更多的是纯理论的探讨，是对西方学术

文献的引用与阐发，讲得比较玄乎，不是太接地气。所幸的是，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纠正对“教学文化”理

解上的偏差。例如，认为“教学文化是师师之间、师生

之间和生生之间在教学交往互动过程中形成的独特

的教学价值观念、教学制度规范以及其教学行为习

惯，是多向交流建构起来的教学生活方式。”［1］

此乃真

知灼见。因为，这个定义注意到了教学文化是多元主

体互动的结果，又包含了形而上的精神价值和形而下

的教学方式。这恰是“教学文化”的两个重要方面！

但又似乎缺了点什么。

为了进一步厘清“教学文化”，并引起中小学对于

的关注，有必要专门就“教学文化”进行重新梳理，有三点需要澄清：一、教学文化一定是关于

的。包括了教学的理念、目标、价值、方法、策

略、要素、结构、功能、关系等方面。二、教学文化一定

是关于“文化”的，包括了行为文化、制度文化、精神文

化等方面，必定具有文化的基本属性。三、教学文化

也一定关于“教学”与“文化”的整合，经整合后形成的

新概念，必有其而明确的内涵，至少不应当是虚

无缥缈的夸夸其谈。

综合以上三点，可以认为：“教学文化”就是关于

教学的默认系统！也就是被全校师生所默认的教学

理念与方式，包括了教、学、管等方面。一旦大家都默

认了这种教法、学法、管法、想法、做法，并转化成了一

种惯习，就成了“教学文化”。大家都会自觉不自觉地

按照一定的方式去思考、去行事！从而引导着教学的

发展方向。

更具体地说，教学文化就是围绕着教学，从教师

“为何教”“如何教”，学生“学什么”“为何学”

，领导“管什么”“为何管”“如何管”等方面所

形成的默认系统！但无论如何，“教学文化”毕竟是

，必然具备文化的基本特征。余秋雨先生认

为：“文化是一种成为习惯的精神价值和生活方式，它

的最终成果是集体人格。”我完全赞成这一定义。不

同的文化，就有不同的精神价值，就有受此精神价值􀂈􀁽􀁱

2020·11所支配的表征方式，一虚一实，相互配套。可见，文化

并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可体验的、可辨识的东西。从这个定义出发，可从三方面理解“教学文化”。第一，它必须是相对于特定范围的社会群体（比如某个学校）而言的；第二，在这个范围内的群体，存在着一个被大家所默认的、成为习惯的体系，主要由形而上的“精神价值”和形而下的“生活方式”两部分共同构成。第三，既然这无形的“精神价值”与有形的“生活方式”

已经被大家所习惯、所默认，最终必将沉积为一种被大家所共享的“集体人格”。这“集体人格”，决定着这特定群体多数人的思维方式与行为方式。难怪，著名心理学家荣格断言：“不是歌德创造了浮士德，而是浮士德创造了歌德。”因为，浮士德象征着德意志民族的“集体人格”，尽管是歌德写出了《浮士德》，但浮士德所代表的“集体人格”早在歌德之前就已存在，并且深刻地影响着歌德。从这个意义上讲，学校的“教学文化”，就是这所学校在教学方面所表现出的“集体人格”。即：在教学方面，大家所习惯、所默认、所遵循的精神价值与生活方式。因此，讨论“教学文化”要注意以下几点：一、“教学文化”，就是特定的师生群体在教学方面所形成的“集体人格”，即大家所习惯、所默认的“精神价值”与“行为方式”，就如同空气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却无处不在，客观存在。二、“教学文化”本身是一个中性的概念，它一定有优劣之分，不要一提到“教学文化”就是好东西。三、正是因为它是一种文化，才会产生无形而又有力的影响，迫使人们不得不这么想，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就会被排斥，被当作异类。因此，好的教学文化会促进师生发展，而坏的教学文化则将妨碍师生成长。四、我们讲“教学文化建设”，实际上，就是通过有意识的长期的努力，在“精神价值”与“生活（行为）方式”两大方面，逐渐地由落后走向先进，使之成为学校的一种无形而强大的教育力量。把“教学文化”说得天花乱坠是徒劳无益的。如何理解“教学文化也有优劣之分”呢？假定有这么一所学校，教师不点名也不批评，只是低头读讲稿；学生不听课也不吵闹，只是埋头玩手机；教师只求不出事，学生只求能及格。尽管课堂上有教师、有学生、有课本，但真正的学习并未发生！这种教学状态一旦被广泛默认，那就成了非常糟糕的“教学文化”！再看另一个极端，假定某校师生信奉“只要读不死，就往死里读”，教师死命教、学生死命学、领导死命管，教师周末加班成了常态，学生作业都要做到晚上十一点“教学文化”（行为）

“教学”“教什么”“怎么学”“文化”多，师生满脑子都是分数成绩。这一切一旦被广泛默认，也就成了一种惨无人道的“教学文化”！事实上，与上述两个极端相接近的情况并不少见。

“教学文化”作为一种文化必然具有弥漫性。当我们一走进具有优秀“教学文化”的学校，就会感受到弥漫在其中的书香气息、远离世俗的学术氛围、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并受到它的熏陶与洗礼。好的“教学文化”也必定表现出鲜明的独特性。因为即使是先进的教学理念与教学方式，也因学校的不同而不同。优秀的“教学文化”又体现出极强的人文性。通过人性化的制度安排，保护着人主体性的发挥，让人的生命更有尊严感、安全感、归属感和成就感，由此激发出让生命价值最大化的奋斗精神。先进的“教学文化”还表现出强大的整合性，能把客观上存在差异的教学精神价值与行为方式获得整合，形成共识，从而显著提高教学效能。总之，一个优秀的“教学文化”，必定隐藏一所学校宝贵的“文化基因”，值得珍惜、爱护和发展。

三

为了加强“教学文化”建设，有必要思考“教学文化”的要义。以下关于优秀“教学文化”之要义的思考未必周全，但会有参考价值。

美好的憧憬，1.超越功利。对真情的爱惜，对真理的追求对正义的守护，，对善良的守护对工作的，对敬业，对学生的负责，都是教学的应有之义。现在许多教师经常把“凭良心做事”挂在嘴边。言外之意有两个：从功利的角度看，教师没什么好当；还有许多教师正在“没良心”地干活。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在功利化的社会中，能确立超功利的目标是一种大智慧。尽管在主观上，看淡功名利禄会使人变得更振奋更专注，但从客观上看，正因为专注，投入了真情实感与真才实学，会让人意外地收获更多的荣誉、地位和金钱！从而，不仅可以照亮现实，更能够开拓未来！大大地增加生命高度，拓展生命宽度，挖掘生命深度。教学文化最重要的主体是教师，教师的精神境界与文化底蕴，很大程度上决定着这所学校“教学文化”的品质。可见，超越功利，必定是优秀教学文化的重要因子。

标，轻内涵建设。抓教学质量，2.内涵深厚。如今，一个普遍倾向是很少考虑：通过教学能：重外显指否端正学生的“三观”？能否改善学生的生活态度？能否让学生获得了终身学习的能力？能否有力促进学生的精神成长？重“器”而轻“道”的“教学文化”一

教育广角旦形成，必将造出一大批的“空心人”！而如今，短期效应、政绩工程依然盛行，内涵建设被边缘化了。“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要进行内涵建设，就必须回到根本，清晰地回答如下问题：本校要育什么学生？要办什么学校？要做什么教育？要树什么精神？需要怎样的教师？例如，清华附小在每逢学期开学和新教师入职，校领导就会带领教师宣誓：“我是清华人，努力用敬业、博爱、儒雅成就每一位学生，把每一位学生

的成长当作最高荣誉”［2］

，这就是在做内涵建设！学

校要从课堂教学、考试评价、奖教助学、教学研究各方面，挖掘其中的内涵。不能不说，内涵深厚也是优秀的应有之义。

3.精神价值）价值坚守。和形而下的教学文化“器”，主要由形而上的（即：教学方式）“道”

所构成，必然存在着核心价值的坚守问题。比如，孔子的教学团队所坚守的核心价值是：仁义礼智信，做君子不为小人！而君子与小人，完全是对立的“集体人格”。如果我们的学生个个都能立志当君子，我们的教学文化必有高品质。因为，“君子上达，小人下达”。核心价值的坚守，需要操作层面的支持。假定，某所学校针对“教学普遍存在繁琐化”的倾向，提出了“简约化教学”的理念，要求教学既要坚守课程的核心价值，又要遵循学生的认知规律，坚决走“以简驭繁”的路线。这一理念一旦被广泛默认，课程的核心价值也更容易落到实处。可见，有核心价值的坚守，也是优秀教学文化的构成因素。

方面说，4.富有趣味。全在唤起趣味；梁启超先生认为从消极方面看，“教育事业从积极要十分注意不可摧残趣味。”“不厌不倦”是低标准，“不改其乐”是高要求。要能时时从工作、学习、生活中品出乐趣。好的“教学文化”，必能帮助师生体验到教的趣味和学的趣味，因而能让师生开启自我驱动的机制。而“无趣”恰恰是劣质的“教学文化”的显著特征！外部的激励作用都是有限的，而让师生从教学中不断地发现趣味、创造趣味、体验趣味，是其持续成长的不二法门！所有情怀深、业务精、能力强、思维新、办法多的名师，都是在开启了内部良性循环机制后成长起来的！在成功的教学中隐藏着趣味，在失败的教学中也隐藏着趣味！只要用心体会，就会发现教育教学处处充满趣味！教师要把教学与研究的过程，变成体验无穷趣味的过程！不能不说，富有趣味也是先进“教学文化”的要义之一。

5.心态积极。教学绝非只是知识的传授，还要培2020·11􀁱􀂉􀁽

“教学文化”（即：教育广角育积极健康的心态，教会学生用建设性的眼光去看待自己、他人、社会和事物。在剧变的时代，很容易滋长出负面的情绪，进而形成悲观、消极、不健康的心态。对美好的事物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再被善良、美好、纯洁、真情所感动，对未来发展缺乏信心。好的教学文化，能给学生的性格打上明亮的底色，有办法让学生做到：即使面对假恶丑的现实，也照样保有对真善美的信心与向往！从心理学上讲，就是要学会进行积极的心理暗示，就是坚信天生我材必有用！能告诉自己：我最善良，最坚强，最勇敢，最友善，最乐观，最勤奋！在积极的自我暗示下，人们真的会变得越来越优秀。无论在什么境地下，都要能够给自己的生命灌注精气神、正能量，无论经历多少挫折磨难，都不能熄灭心中的光芒；哪怕是跌到了谷底，照样要能表现出极大的反弹力。这当然学校对每个师生的成长充满信心。不能不说，积极心态应当成为优秀“教学文化”因子。

师，而优秀的教师应当是高级而有趣。这里的6.言说美妙。优秀的教学文化，需要有优秀的教

“高级”是全方位的，指的是品德高尚、学问高深、志向高远、举止高雅、心灵高贵、能力高强等等，而“有趣”也是全方位的，指的是有趣味、有格调、有奇思、有妙想、有灵性、有创意、有激情、有感动、有善意、有活力、有变通等等。如今，知识在爆炸式地增长，百科全书式的教师已经不复存在。学生可以原谅教师的“无知”，却难以原谅教师的“无趣”。从某种意义上讲，教师的“无趣”比“无知”更可怕！高级而有趣的教师，才有希望点亮课堂。因此，一个大体上称得上“高级”的教师，不能满足于有精辟的思想、观点与方法，还要力求以富有个性的、学生喜欢的、耐人寻味的方式把它表达出来，让学生在豁然开朗的同时，感受到思想的魅力、精神的芬芳、知识的力量。好的“教学文化”不可能产生于照本宣科、枯燥无味的教学。不能不说，“有意味地言说”应当成为优秀“教学文化”的因子。

文武弗为也，7.节奏感强。一张一弛，“张而不弛，文武之道也。文武弗能也；”好的教学文化，弛而不张，从“大”的方面看，能把教学活动与文体活动、社会实践、自主时空进行科学地安排，做到有松有紧，张弛有致。从“中”的方面看，在课程的实施过程中，也能讲究节奏，何时讲授新课，何时归纳小结，何时练习巩固，何时单元复习，何时实地考察，何时动手实验，何时考试评价？都能做出合理安排，让学生感觉有新鲜感、有转换的空间，有消化的时间，而不能简单地重复􀂊􀁽􀁱

2020·11着上课、做题和讲评。从“小”的方面看，一节课也能进行合理的节奏安排。例如“语言上的抑扬顿挫，内容上的疏密有致，方式上的恰当变换，推进上的井然

有序，互动上的轻松和谐。”［3］

教师最忌讳的是面无表

情地照本宣科。可以肯定地说，如果一所学校多数学生回家后，要到23：00才能完成作业，那么教学节奏一定出了大问题！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学生没有时间去参加体育锻炼，去开展自己感兴趣项目，去进行自主的阅读、思考与表达，也就违背了“文武之道”。可见，富有节奏感也是好的教学文化的应有之义。化讲究教学的仪式感。教师要认定8.关注教养。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好的教学文

“课大于天”，对上课怀有特殊的敬畏感，坚决做到上课不迟到、不早退，

教学不随意、不拖沓。上课之前，师生要相互问好；下课时要全体起立，师生互道再见；课后要随手带走所发生的垃圾，并把椅子推进桌子底下（如果可推的话）等等，要做到：站有站样，坐有坐相，言语文明，举止得体，要十分讲究仪式规范。事实上，我们许多学校的教学，在丰富学生的知识、增强学生的能力的同时，却忽视了学生教养水平的提高。学生表现为对家长没大没小、缺乏尊重，与同学交往嬉笑怒骂、无所顾忌，在公共场合乱丢垃圾、高声喧哗，在食堂用餐，嬉笑怒骂、杯盘狼藉……这是教学中不可回避的问题。忽视教养已经在某种程度上铸成了低劣的“集体人格”。照此下去，从我们学校走出的学生，必然是有知识没文化，或是有文化没教养，将愧对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可见，关注教养也是优秀“教学文化”的应有之义。

同时必须采用学生喜闻乐见的方式，9.制度保证。教学要有“神”、有“道”做到有、有“形”“魂”、；有

也、有“体”。教学文化说到底就是要能做到：形中

有神，形神匹配；寓道于器，器中有道；魂可附体，体可载魂。把美好的东西，用最佳的方式表达出来，让学生在知识掌握、技能训练的过程中，悟出道、学到魂、通其神！而这美好的境界，必须有好的制度作保证，包括了备课制度、上课制度、批改制度、考试制度、教研制度、评价制度、奖惩制度、分享制度等等。好的教学制度，一方面能够弘扬先进理念、遵循教育规律、体现人文关怀，另一方面又能继承教学好传统、规范教学行为、引领教学风尚。比如：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循序渐进，熟读精思，虚心涵泳、切己体察、着紧用力，居敬持志（朱子读书六法），等等，都是教学的好传统，值得弘扬。总之，好的规章制

“器”教育广角度如同河道，能把师生的行为之“水”引向教学的“田野”，又不至于泛滥成灾，体现出良好的导向性、规范性和激励性。

生一心向学，校长专注治教，干部热心服务，都是敬业无法想象的是：靠不敬业的教师会产生出优秀的“教学文化”。如果说教育的使命在于“开启民智”，那么老师的使命就是“教书育人”，这就要求教师要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我是对学生许过愿的人，我就是学校中流动的课程，我不能让学生失去信心。”这种意识可以始于外部的要求，但要成为内心的呼声。当一个教师有了强烈的表率意识之后，就会从各方面严格要求自己，因而表现出特有的人格魅力、学术魅力、思想魅力、个性魅力、语言魅力和形象魅力。在教学过程中，教师自身的率先垂范、价值引领是无可替代的。因为，教学文化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通过教师的影响，实现对学生的浸润涵养，让学生也变得敬业起来。可

（责任编辑：赖一郎）

10.师生敬业。什么是敬业？教师严谨从教，学

见，师生敬业应当成为先进的“教学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还有许多要义，诸如：和谐的氛围、顺畅的沟通、包容的胸怀、丰富的活动等等，不再一一叙述。但可以肯定地说：先进的“教学文化”，其实就是一种健康积极的公共人生，也是一种无声有力的教育力量，如同阳光雨露之于大地万物一样，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师生的思维方式与行为方式，进而内化为师生的思想坐标和行动指南，凝聚成自带光芒的“集体人格”。

的表现。先进的“教学文化”必有优秀的教师作支撑。

参考文献：

［1］肖正德．教学文化变革与重构：教学发展的灵魂［Ｍ］．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4．

［2］窦桂梅.重建为师之道：教师集体人格的养成与塑造［J］.人民教育，2020（10）：21.

［3］翁乾明.什么是好的教学节奏［J］.福建教育，2017（23）：21.

（上接第127页）

学生之间存在个体差异，因此要利用多种手段、设计多元化的评价方式考查学生的学习过程和效果，进一步激励学生主动学习、促进学生的个性发展。同时，教师能够对自己的教学进行评估和修正，有效地落实生物学学科核心素养的培养。

表3学生科学探究素养评价表

根据课程标准中的“学科核心素养水平划分——素养3科学探究”的四个水平设计评价表（如表3），对学生的课外实验探究活动和课堂实验探究活动过程

［2］

进行过程性评价。评价表可以附在学生的实验报告

上，探究活动结束后，分别由学生、小组长及教师根据实际表现填写，促进教与学双方提高反思能力。

在基于科学探究的主题教学活动中，教师应根据生物学科的特点，精心选择教学主题，整合多样化的教学资源，开展以探究为特点的学习活动，结合多元化的评价手段，有效落实生物学学科核心素养的培养。

参考文献：

［1］肖平.基于主题教学的教学设计应用研究［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2006.

［2］教育部.普通高中生物学课程标准（2017年版）［S］.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74-75.

（责任编辑：陈欣）

2020·11􀁱􀂋􀁽